慕千音

对你的爱,会冷淡,但不会断

【花铠】雾(花木兰X铠,abo设定)1

花铠花铠花铠,重要的事情念三遍

我爱ABO

女A男O女上男下瞩目!!!!

女性alpha有大丁丁瞩目!!!!

看不过眼就当木兰性转好了,不过那胸还是要的【口水】

另外,ABO设定因为是农药原皮背景所以借不知从哪位太太的文里看到的称呼,alpha为天乾,beta为中庸,omega为地坤,信息素为销香,发情期就称为承泽吧,搓手笑

花姐裙子掀开比你大系列

脑残的产物

以上OK?

跟我来


1、

铠觉得情况有些失控。

他忘了很多事,比如他的从前,他在意的人和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从前也许没那么重要,从他被花木兰捡回长城并赋名为铠时注定与过去有了告别,但在意的人不一样,那一声声呼唤,月光下小小的身影每每在梦中盘桓,惊醒后他便独自抱着剑登上城楼,守在远离篝火的地方望着月下沙海沉默。至于那件非常重要的事,直觉告诉铠如果不想起来总有天会要了他的命,就算活下来也将陷入非常糟糕的境地,在这点上铠的直觉一向很准,不过当一个人连命都不在乎时似乎事情也不会比死亡更糟糕,于是铠便压下心里那点不安融入花木兰的队伍。

这是一支特别的队伍,从队长到成员都是不被承认或被视作叛徒和恶魔的存在,铠无意探听别人的过往,但谣言总会随着风灌进他的耳朵。

是栽赃吗?戳着火堆的剑士想着,花木兰不会背叛故乡,所以就算身负污名也坚守在长城一隅,一处所有正规军都不愿意摊上的隘口,魔种最容易入侵的地方。

于是这支不被承认的长城守卫军便在此处扎根,不断壮大队伍,成为长城最强的防线。

银发剑士回神,因为眼前的月光被人挡住了,他略有不满抬头,能做到悄无声息靠近他的只有他的队友们,有种本能的反应,对花木兰信任的人铠也毫无理由信任,所以他们的呼吸心跳脚步这些本不会忽略的东西在他发呆时就如同他自己的一样自然,大概是相信他们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不用防备。

“铠。”来的人是守约,铠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俩一起守夜来着,不过他提前来了,忘了这位队友。

“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守约用了个比较委婉的词,铠最近很反常,热衷于同玄策饭桌上夺食的剑士突然安分下来,饭量锐减,饶是玄策也觉察出不对,甚至主动给铠夹了菜,剑士只是面无表情道谢,勉强吃几口后借口巡逻提前离开,搞得守约一度怀疑自己的手艺退步了,连铠都不愿动筷子了。不过看小队其他成员如往常一样享受每餐来之不易的食物守约的心又落回肚子里,然后狙击手便调整了目标开始关注反常的剑士。

铠真的很不对劲,以前只是偶尔睡不着会在角落里发呆,守约撞见过几次,很有规律,都是在满月时候,以至于有段时间守约以为铠也是跟他们一样的狼血魔种,只是更偏向人形。

铠当然不是狼,至于是不是魔种他自己也说不好,毕竟魔铠不是普通人能驾驭的玩意儿,能与它共存的他想必也不是什么纯粹的人。

近来铠这种睡不着的情况愈发频繁,只有他自己知道,与以往不同,他是被体内的异样唤醒。大概是魔铠反噬吧,剑士想着,虽然那反应同平日里刻骨的痛不一样,好在除了失眠似乎也没什么其他不良影响,在不影响训练和任务的情况下铠便默许了这种异常,对谁也没说。

“没事。”剑士没忽略狙击手担忧的目光。

守约是少有的地坤体质,这让冷冰冰的守卫军里多了点不一样的温情,大家默契略过体质问题,守约很强,是可靠的队友,没人端着异样眼光看守约,倒是会记得提醒守约按时服用抑制剂。他们保护着地坤坚守自己的信仰,也享受地坤细腻的关心,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流离失所的他们,家人约莫如此。

“你的状况很糟糕。”守约严肃道,连带着白兰花也沤出苦涩气味。

等等?他嗅到了守约的销香?

铠是中庸,刚来时体检结果让打赌的众人大失所望。

“我早就知道了。”庄家通吃,花木兰笑眯眯盘点着战利品。

“他嗅不到我的气味。”

“守约。”无暇细思其中不对,剑士也严肃了表情。

“你今天有没有吃抑制剂?”

守约的服药时间是小队众人都牢记的,哪怕看起来最不近人情的铠也记住了,因为在沙漠,稀有的地坤会成为强盗马贼甚至魔种的目标,只要能生,他们不在乎。对于将守约视作家人的小队成员这样的情况决不容许出现。

被铠提醒守约想起今天只顾盯着铠,抑制剂早忘脑后了。

狼血狙击手吞下两片小药片,铠绷紧的表情在那股白兰花香淡下去之后终于恢复淡然。

他忧心有别人嗅到那股气息,在嗅探地坤这方面天乾的鼻子比狗都灵。

“谢谢。”被这一打乱守约没有了先前质问铠的气势,他抱着枪坐在铠对面,垂着的耳朵看起来莫名可怜,当然,铠不会有这种多余情绪,抑制剂副作用在守约身上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服药当天不受控制下垂的耳朵,开始大家还担心,久而久之倒成了众人判断他有没有忘记吃药的标志。

“没事。”铠的视线越过守约,远远的,似乎看见有什么破开月光。

剑士起身往门楼边靠了靠,想分辨来的到底是什么。

“好像是木兰姐。”狙击手的视力比剑士敏锐,加上狙击镜帮助,很快得到个不确定答案。

倒不是说守约认不出花木兰,只是现在视网膜上的人影太过陌生,哪怕是经历过目前最艰难的战斗后她也不曾如此狼狈。

花木兰脚程很快,不多时便在铠视线里完整了轮廓,她背负双剑,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

守约已经先一步放下绳子,这个点再开城门实在不合适,偶尔有晚归的队员几乎都选择翻墙。

花木兰跃上门楼,不加遮掩的天乾销香让守约本能退开几步,他今天抑制剂吃晚了,花木兰的销香给他的嗅觉造成了不小负担。

女性天乾没注意守约的异常,她把怀里的东西扔给离自己最近的铠。

“找个地方先安置一下,别让玄策知道。”

擦肩而过时铠似乎嗅到花木兰身上多了别的气味,清凌凌的水汽在气管里转过一圈带走连日来睡眠欠佳的烦闷,然后那气味涌向喉咙,好像咬下口汁水丰腴的果子吞咽,末了还有点盘绕舌根的苦涩。

铠不由多看了几眼花木兰的背影,直到粉红的发尾消失在夜色中才转头研究花木兰扔给他的东西。

剥开层层叠叠的布料,紫水晶剔透的颜色让守约也不由瞩目。

不对劲,里面有别的东西。

铠举起十寸有余的晶簇对着月亮细细打量,乱序生长的晶柱团出一个空间,但实在看不出那里有什么。

为什么不能让玄策知道呢?

铠思考着,没注意一旁的守约变了脸色。

守约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在铠专注研究晶簇内部的空间时,他看见里面映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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